却说唐半偈一行人在山林中行走月余,也看了些野草闲花,听了些空山鸟语。
文/宝贝禾
正走着见一座庄院,履真道:“师傅,那庄院必是个过当殷实人家,待我前去借宿一晚,明日再行”。
唐半偈道:“也罢,就在此处休整歇息。你们嘴脸丑陋,还是我去”。
一戒闻言道:“左右都是借宿,我们丑自丑,却是山恶人善,都是以礼求宿,差那些?”
正说着,院门大开,三个女娇娥来迎唐长老,这唐长老面似火烧,急忙推脱道:“女菩萨,贫僧乃是唐王差往西天取经的,天色已晚,路过宝方,特求宿一晚。”
为首的女郎娇笑道:“原是大唐来使!贵客贵客。长老不知,我们于长老还要一段因缘。”
那长老闷头闷脑的被人拽进庄院,也不敢抬头看,随口道:“不知是怎么个因缘?”
一戒道“凭什么因缘,也给人口水喝。”
女郎道:“水有,水有。昔年唐三藏法师路过此处,被四位菩萨点化,如今戏文里还有四圣试禅心哩”。唐长老闻言,把眼观鼻鼻观心,默然无语。
却见一个浑身漆黑的妖怪,倚红偎翠的走出来。履真抽出铁棒大喝:“你是哪里掏煤的妖精,敢来这里放泼”,那黑皮怪顺手推出女郎自己一溜烟跑了,沙弥见状道:“你要战就似个战的,推女人出来算什么好汉?”
众女郎哪见过这等凶势,吓的花容失色,通不能言语。为首的女郎急忙拉履真道:“长老说差了,他不是妖怪,也是这里的客,因语言不通所以才跑了。”
履真道:“他果不是挖煤的?”
女郎道:“不是。”
履真又道:“也不是烧炭的?”
女郎道:“不是。”
沙弥道:“敢是个墨条成精?”
女郎道:“他不是妖精。”
一戒道:“闻说中土有白化病,他敢是得了黑化病?”
长老闻言道:“书上记载,这世上有个斯哈里国,一年四季酷热无比,他莫不是那里人,晒黑的?”
那女郎闻言娇笑,慢启樱唇:“长老说笑哩,他果是斯哈里国人,那里人俱是墨刷过一般,是天生黑皮。”
一戒大惊:“那黑皮还不如我一戒俊,怎么姐姐委身于他,不怕染黑了吗”。
女郎手摇罗扇,粉颈轻折对一戒道:“我们这里人最是好客,满天下招募英雄,你但留在此处,不做工、不受气,还要与你们米面财帛,美女娇娥。上面规定一位贵客配三位娇娥。诸位长老亦是如此待遇。”
履真和沙弥见状一言不发,由着一戒出丑。一戒先闻“米面财帛”心中大喜,后听说“美女娇娥”更是浑身战栗。
那女郎见一戒痴痴呆呆,愈发得意道:“戏文里说昔年猪八戒为被菩萨招赘,曾言自己修的熬战之法,小长老修习过吗?”
说着也顾不得猪脸鬃毛粗糙就要将脸贴上去,一戒唬了一跳,见女郎粉面含春就要贴过来,一伸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“我爷呀,好大蚊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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