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林黛玉对话

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翻开了一本叫《与林黛玉对话》的预言书。是书里有一部分内容是预言,还是整部书就是本预言书,我无法确定。

这就是我写与林黛玉对话的缘由了。因为内容不确定,所以我就想到什么写什么吧!

作者:宝贝禾

我的小说《黛黛》是以主人公名字命名的意识流小说。黛黛就是取了林黛玉的黛,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呢?是因为我发现名字里点儿多的人眼泪就多,林黛玉下凡是还眼泪来的,黛黛是上帝的眼泪。这一点我我在文章最后的诗中写明了:

好像天空之神流淌在尘世的泪光,为祂巡视祂无边的疆野。

好多人一看《黛黛》就头疼:完全没有逻辑,不知道在写什么,只记得黛黛当公主了。

《黛黛》是用梦境和预言写成的,它的第一部分黛黛来到巴比伦,当公主之后就进了暗夜之城,在那里收到一封信,信的内容是真实的预言:

洪水首先会淹掉魔鬼的峡谷,然后是巴比伦,最后直到珠穆朗玛。

这个意向就很可怕了,因为笔力有限,我没有办法给读者描写魔鬼峡谷中的魔鬼到底是什么样子,所以一笔带过。非要具体说明像蜘蛛又像章鱼,是个巨大的,多足的,匍匐在地上的大怪兽。

“巴比伦”就很好理解了,关注时事的人,恐怕没人不知道“巴比伦”指什么。

美国大选过去很久,我才猛然想起那个魔鬼峡谷里的大怪兽,当然了,我现在说那意喻着什么未免牵强附会。但在大选之前,谁能知道“大水”要先淹了美国呢。

《黛黛》中的巴比伦,是个与众神为敌的国度。国王的祖先杀死了前生的黛黛(抱着芦苇的女人),国民从来不在白天讨论神明,国王尊黛黛为公主,最后又以叛国罪逼死黛黛(黛黛提前跑了)。

黛黛代表神明给巴比伦最后一次机会,可是国王已经魔化,老百姓又大梦不醒。

有些读者朋友觉得巴比伦的老百姓很精分,其实带到现实中就很好理解,我们现实生活里的老百姓还不是一样对自己及他人的苦难毫不关心,又张口闭口“正能量”;他们以为不告发“黛黛”这样的人,就已经行善积德了——写到这我有一点感伤,欧金中不就被告发了吗,那个脱北者昨天才被告发!“巴比伦的居民”,已经是美化后的现实老百姓了。

黛黛在红尘小镇时说,她带着眼泪在巴比伦流浪,巴比伦却没有和她一起流泪。眼泪代表忏悔,这个国家是不会悔改的。她成了乞丐之后,诅咒了巴比伦:我要用眼泪将这里埋葬!

有些读者心善,接受不了公主和乞丐之间的落差,但是我要说黛黛不是乔装成乞丐,她就是成了真正的乞丐!

上天不会因为她是上帝的眼泪而例外,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写的就手下留情,山顶高高行,海底低低行,走遍人世高山和低谷,才是修行。

《黛黛》中预言的部分还有最后一节,黛黛和法身、本我相见后俯瞰洪水褪去后的新大陆,所有的人载歌载舞!

我们还是说回林黛玉,很多人对这个人物做了解读,连篇累牍的看的人头疼。林黛玉这个人物为什么要坐实,曹翁本来就在虚写这个人物,实了就俗了!我看那些喜欢林黛玉的人还不如讨厌林黛玉的人来的实在。

王朔有一回提起《茶花女》,说台上正演着呢,台下观众窃窃私语:不就是搞破鞋嘛,他为此而悲哀。与之相仿的还有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,说句真心话,主人公确实不怎么讨喜!

很多作家痛心疾首为这些文学作品中的主角不平,痛斥读者没有深度。我是不赞同这些小说家的,原因很简单:自我意识的尽头到底在何方?那些主角们,倘若拔去自我意识萌发的光环,就是一个个自私自利的麻烦制造者。

自我必然带出自私,自私必导致罪孽。

所以, “申冤在我,我必有报”,写在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扉页上,昭示因果不空,轮回不虚!

适合这些小说的时代已经过去了,在那个时代里,他们以一个又一个悲剧展现了旧时代对人性的束缚和摧残;在我们的时代,它已经露出它的致命缺陷:主角们带着自己可怕的自我意识不断挤压他人的生存空间,猖狂到要撬开人刻在灵魂深处的伦理道德。

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!

从集体意识中抽出个体意识,安娜们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;升华“自我意识”才是我们该去研究的课题,林黛玉终会死去,死后回归草木旧身;把林黛玉还给绛珠仙草,开始文学的下一节华章。

相关推荐:

黛黛·导读

黛黛·巴比伦奇幻夜》(一)

黛黛·红尘小镇》(二)

黛黛·雪山明月》(三)

后记:未生我时我在何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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